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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被/扣/反复高朝/到昏厥/阳物涂药敷茓/  (第2/5页)
,只能被迫承受着。    白修开始咬自己的手腕,试图让疼痛消磨掉承受不住的快感,却在混合的刺激里更加难受。他似乎要死了,但又好像还活着,两者轮转替换,连鲜血也染上了堕落的味道。    耳边的喘息压得很低,时青黛握着omega的腿揉了揉,手上反复压榨着xue里的yin水,湿润的黏液从她的指腹滚过,又晃悠悠地往外流。    总有大股的液体喷出来,有时她来不及接,那些水便喷在了她的睡袍上,把那里浸得微湿。    时青黛犹豫一会,决定先给他上完药再换衣服。    探索的手指按到了某一处,近乎昏厥的人即刻用力抖了抖,流了好大一滩水,时青黛便对着那处一直顶。    浪潮反扑,刚滚到白修身上便又飞来新的巨浪,他的思绪被拍得粉碎,抽搐着到了一次又一次。    他迷迷糊糊地等。    等那些快感融合进他的血rou里,让致死的快乐也变得稀疏平常。    等xue腔变得麻木。    等每次缩绞都掀不起任何浪潮。    但omega没有等到。    他咬着手腕的力道卸去,丝丝血腥味被咽进了喉咙里,绷紧的腰腹一点点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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