卅八章：晚上八点，洗仔细点 (第9/10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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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瑛在窗口队伍后面站住。

    文瑛拿出手机。

    文瑛在手机上敲动。

    文瑛端着餐盘，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终于舍得眨眼，脚步轻快又不舍地，回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办公室已经拉了窗帘，杜兰璋拿出手机，想看看几点了，自己还能午睡多久，接着就发现，锁屏上有一条十几分钟前的消息。

    「文：眼睛丢我这了？」

    五点一到，杜兰璋冲出办公室。

    波西好像想喊他，他回头看去，波西又摆摆手，示意他走吧。杜兰璋等不及公交，下楼后直接扫了辆共享单车，一路骑一路怨这路上怎么有这么多红灯、这么多左转。

    就没有哪条路，是只有右拐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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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别墅，刚好遇见文瑛从电梯里出来。

    他马上过去：“对不起文总，我中午——”

    “鞋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噢！对不起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他和文瑛一起换完鞋。文瑛往客厅走去，他跟在文瑛身后。

    “文总我中午在食堂，我不是——我就是——我那时候——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一番话卡死四五次，只有道歉说得最痛快。

    文瑛在查看餐桌大理石面上放着的快递——一个中等大小的纸盒——问：“到底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