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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五、寒雨惊窗,冰河入梦  (第2/5页)
他忽地败了兴致,背过身去,指了指身侧一张小榻,苍白无遗道:“躺上去,自己脱衣服。”    陆长衍不说话,行俭背对着他,却依旧能感受到他那一副如火如荼的灼人目光。    陆长衍张了张唇,本就低磁的嗓音像是被烟火燎过,听起来有些沙哑:“匪行俭,你还活着……”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行俭攥着手中一把铜钱,狠狠向人脸上砸去。    顷刻间,暗褐色的铜板在空中抛飞,连金属光泽都不曾溢出,撞上护体剑气,四散逃逸。    似斜风骤雨,落得又乱又急。    满屋琳琅乱响。    年幼时,陆长衍若是迟迟不见行俭,必要讥讽一句:“你怎么还没死。”    行俭偏偏不如他的愿,他要活得好好的,他想着多苟延残喘一分,便能多膈应陆长衍一分。    那他更要长命百岁,他要让陆长衍负愧千年。    行俭很快便止了笑颜,嘴角连同眉梢一并耷拉着,倒是让他这张春风得意的好颜色,平白添了一丝乖戾。    若不是此人提起,时间久到,行俭都快以为自己有名无姓,是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呢。    他爹是只土匪,强暴了婊子娘,怪不得婊子娘那么恨他。    匪行俭啊匪行俭,可真是滑稽又丑陋的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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