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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弓起后背，情以自抑地喘息出声。

    可惜杨小姐却没能回应这不算熟稔的称呼——她栽倒下去，好像永生玫瑰前筋疲力竭的夜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【第十日】

    在意识到这次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，王鸥很意外地没有太多的出乎意料之感——她同杨小姐也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联系了。

    那人大约是进了山，比起拍戏更像是在旅行，亦或是在山水之间试图盛放无关熙攘的灵魂。

    ——“王鸥，我需要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王小姐缓缓叹了口气，望向墙面上属于她的最后一道选择题。

    RoomNo.9—10：

    A.重新开始十日循环，次数1/3。

    B.结束循环，抹去有关九号房间的所有记忆及残留痕迹。

    C.结束循环，恭喜您实验成功。

    倒计时：不限时

    该不该说，竟然还挺人性化的，王鸥想，只是浮云易散、美梦难寻，活着的真实往往才是最重要的东西，不是么？

    她眼帘微阖，莫名想起第一次末尾，那个心无旁骛的拥抱。

    所以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——毕竟自己机票都买好了，总不至于浪费吧？